近读刊载于《光明日报》(2021年11月16日第11版)的《〈骆驼祥子〉为何被外国读者喜爱——中国现代文学的外国接受》,文中指出,《骆驼祥子》于1945年经伊万·金翻译并以Rickshaw Boy为名在美国出版后颇受美国读者欢迎。

喜饮屠苏酒

2022-02-09

“画角声中旧岁除,新年喜气满屠苏。阳和忽转冰霜后,元气更如天地初。晚色催诗归草梦,春光随笔上桃符。闭门贺客相过少,静对梅花自看书。”宋代诗人真山明的这首《岁朝》描述了古人过春节的传统习俗。

据《后汉书·孔奋传》记载,东汉初年,孔奋担任姑臧(今甘肃武威)县令。姑臧是个商业发达之地,与羌胡通商贸易,每天有四次集市。每有县官到此任职,不到几个月便都富裕起来。孔奋在此主政4年,“躬率妻子,同甘菜茹”,乡亲们的腰包鼓起来了,孔奋却“财产无所增”。离任之际,当地百姓凑上牛马器物赠之,孔奋均谢绝,一无所受。有同僚取笑他“身处脂膏,不能以自润,徒益苦辛耳”,孔奋却固守清贫,不为所动。

知廉救民

2022-01-06

古人推崇“循吏”,他们或宵衣旰食、勤于政事;或廉洁立身、奉公守法。清代曾任山东临清州同知的蒋知廉,便是这样一位循吏。

君是汉语常用字,始见于商代,从口、从尹,尹代表掌握权力者,口代表发号施令,“君者,尊也”,本指一国之国君。随着汉语的发展演变,君逐渐成为一种敬称,犹如我们今天所说的您。父母、兄弟、夫妇、友人之间,皆可以君相称。古代诗人常用君字表爱情、写友情、叙幽情、述乡情。

中国古诗词的文化理想与生命情感陶冶了一代又一代中国人。然而,今天的时代和古诗词赖以产生的那个传统社会,已有很大变化,如何理解古诗词的内在文化精神,更好地发扬其中体现的永恒价值显得尤为重要。体味中式审美,更要注重对诗歌中反映的中国文化精神的理解。

明朝嘉靖年间(1522年-1566年),直隶顺天府出了个远近闻名的乡贤,名叫王仲美。他胸襟开阔,德行高尚,扶危济困,宅心仁厚,且善于教导,化恶为善,不只被乡邻们一致赞誉,也赢得地方官员的由衷尊敬。

宽厚

2021-12-31

《史记》载:秦穆公有一匹好马走失了,岐山下的百姓三百人捉到了这匹马,把它分食了。官吏抓到他们,要加以法办,秦穆公却说,“君子不以畜害人”。不仅如此,秦穆公还说,听说吃马肉不喝酒会伤人,于是送酒给这三百人,并赦免了他们。

1945年抗战胜利,西南联大复员北上,我们随父母从昆明回到北平,回到清华园。

暖砚伴冬

2021-12-30

“身自端方,体自坚硬,虽不能言,有言必应。”这是《红楼梦》中的一个灯谜,谜底就是砚台。作为文房四宝之一,砚台的原始功能是磨墨,汉代刘熙写的《释名》中有云:“砚者研也,可研墨使和濡也。”

仁者乐山、智者乐水。古代文人墨客、清儒雅士,大多喜欢寄情山水之间,借此表达自己的追求和向往,而清澈的泉水,一直深受诗人们的喜爱。从唐朝人储光羲“恬澹无人见,年年长自清”,到白居易的“何必奔冲山下去,更添波浪向人间”,再到元人赵孟頫的“时来泉上濯尘土,冰雪满怀清与孤”,一首首流传千古的咏泉诗篇,犹如一股不绝如缕的清泉流淌至今,滋润着我们的心田。

廉洁修身、廉洁齐家、廉洁从政,历来是中国人认为的做人为官最基本的准则。清代大儒阮元(1764年-1849年)历仕乾隆、嘉庆、道光三朝,宦迹多地,政绩斐然,以清廉著称,他还是扬州学派的代表人物,在经学、史学、文学、金石学、天文历算等方面造诣颇高。扬州博物馆珍藏了一副阮元《摹朱珪篆书十言联》,便是其治学观、人生观及价值观的真实写照。

嘉祐三年(1058年),王安石上书宋仁宗,洋洋洒洒写了一篇长达万字的《上仁宗皇帝言事书》,揭开了变法序幕。“王安石变法”中有一项“保马法”,其用意是以民力养马,结果政府却把负担转嫁到无权无势的百姓身上,变成了扰民之政。实际上,“保马法”并不始于王安石,整个宋朝一直都在努力解决养马问题,宋真宗时期的宰相向敏中,也曾提议把国马(国家的马,一般用于战时)散于民间外厩,这一设想最终在河北地区进行了试验。

宋淳熙十四年(1187),杨万里在南宋都城杭州任尚书省左司郎中,六月的一天,“晓出”西湖西南边的净慈寺,送友人林子方到福建去做转运判官,目睹西湖的十里荷花,触景生情,写出了题为《晓出净慈寺送林子方》的名诗。

春秋时期有一位叫柳下惠的名士,因“坐怀不乱”而为后人称道,孟子尊称他为“和圣”。和圣墓在今山东省新泰市天宝镇南。墓侧还竖立着一座《泰安县知县毛老父台德政碑》,碑文褒扬了一位叫毛澂的官员,他在清末三次出任泰安知县,重修和圣墓、保护泰山文物、整理泰山文献、振兴泰山文教,造福桑梓,为百姓喜爱。

冰壶诫

2021-12-23

“寒雨连江夜入吴,平明送客楚山孤。洛阳亲友如相问,一片冰心在玉壶。”这首唐代大诗人王昌龄的送别诗,几乎家喻户晓。诗人当时正遭谤议,送别挚友之际,以冰心玉壶自明心迹。

位于北京东城区交道口南大街后圆恩寺胡同13号的茅盾故居,是茅盾晚年居住的地方。故居紧挨着南锣鼓巷主街,越过热闹穿行的人潮,转入后圆恩寺胡同,很快就看到了一个四合院,门口石碑上写着“茅盾故居”四个大字,这个二进四合院落隐于繁华闹市中,自成一方朴素安静的天地。

1972年冬,汪曾祺在给好友朱德熙的一封信中写道,因为办公所在地停电,他偷空回了一趟家,“一个人炒了二三十个白果,喝了多半斤黄酒,读了一本妙书。吃着白果,就想起了‘阿要吃糖炒热白果,香是香来糯是糯……’”

暗黄色图纸,一共有15张,其中6张浸染着血迹,文字竖排墨书,每页手写五行字,每行包括姓名,男女人口总数,共分得谷子多少,以户为单位计算。册页的边角部分已经开始残破,但上面的血迹却格外显眼。

唐乾符元年(874年),一位诗人上表自请外放建州刺史。彼时诗人已“知天命”,又刚升任尚书都官员外郎,而建州(今福建建瓯)时属偏僻之地,千里芜荒,匪盗横行。诗人的好友们对此很不理解。“折狱也曾为俗吏,劝农元本是耕人。知将何事酬公道,只养生灵似养身。”诗人留下这首诗绝尘而去。在他看来,自己年事已高,不该终老于庙堂,他想到边陲去,为社稷再尽一份薄力。

奥尔巴赫的巨著《摹仿论》(Mimesis)那个著名的开篇,谈的是荷马史诗与《旧约》故事在文体上的差异。他说,荷马的叙述完整而周到,各种事件都发生在前景,连接紧密,表述从容,什么都不隐瞒;《旧约》故事则朝着一个目标发展,只突出对人物行动有用的部分,其余则任其模糊不清,有时会没头没脑,给人以神秘感。这跟两者所描写的人物的身份有关:荷马写的是上层社会的生活,《旧约》的对象则不分阶级,是游牧或半游牧部族成员。

北京故宫博物院藏有一件《缂丝加绣九阳消寒图》,纵213厘米,横119厘米,为清乾隆年间苏州艺人绣制,是世上仅存的一件,其上有乾隆皇帝御制诗一首。

中国古代先贤勤奋好学,博览群书,孔子、孟子、荀子、董仲舒、韩愈、司马光、朱熹等,皆是发奋读书的典范。韦编三绝、悬梁刺股、囊萤映雪、凿壁偷光等许多流传至今的成语,都与古人勤学苦读有关。

清末女革命家秋瑾在就义前曾留下一句感人至深的绝命词:秋风秋雨愁煞人。这是她因起义之事泄露遭清廷逮捕,在狱中留下的唯一一句供词。

文章与人格的关系,是文学史上一个常谈常新的话题,有人认为人格卑劣的人也能写出绝世好文,也有人认为纵然人格卑劣的人写出了好文章,但割裂了文与道,并不值得推崇,值得推崇的是文如其人,仁爱敦厚。